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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在奴婢心里,奴婢只认您是公主。”连珠跪在她身旁,声音里带着固执与哽咽。
相思只是笑了笑,没有再多说。
周述归来的那天,入宫听封。
周恭简原本要为他重新赏赐府邸,毕竟如今大权在握,若再居住在这座“公主府”,难免惹人非议。可周述却平静地说:“孩儿已习惯了公主府的环境。何况那里朝阳,海尔这身上的旧伤寒气入骨,公主府那处倒是适合将养。”
周恭简听了,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相思的身份,终究是横在眼前的一根刺。前朝余孽早已清理干净,如今只剩下一个许相思。她虽是公主,但当初在流觞曲水宴上与士子交好而名声在外,还有士子声称是公主门生。为避免节外生枝,周恭简心中隐约存着要斩草除根的念头。
相思当然知道周恭简有心要除掉自己。她只是平静地等待着。
或许是赐死,或许是幽禁。无论是毒酒还是白绫,她都想象过许多次了。到那时,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替她哭泣吧。
唯一放不下的,只有她的晏儿。
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,圣旨始终没有下达。
相思怔怔地望着远处的天空,忽然有些恍惚。或许是她的存在已经毫无意义,周恭简想想也觉得多此一举,何必为她浪费一瓶毒酒或是一条白绫?
这天,外头说是有故人造访。
相思已经许久不见生人,心中竟有些不知所措,披了件薄披风,慢慢走到门口,问:“是谁?”
忽然,院中传来一声爽朗的笑:“月神娘娘,公主还记得我吗?”
那声音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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