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。而她,仍要在众人面前称呼他们为“父皇、母后”。念出声时,方才惊觉自己的心早已如同止水,毫无波澜。
周迢本就看不上相思,何况周迢与周通走得近,言辞间不断暗示前朝余孽可能利用血脉复辟。
周恭简虽然斥责了他们聒噪,但是面色沉重,若有所思。
宴席散去时,已是夜深。周述恳求能够在空置的琼华宫小住一晚。周恭简勉强应允,脸色却未曾好转。
周迢经过时,拍了拍周述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五弟、五弟妹,今晚,好眠啊!”
琼华宫的陈设竟然没有多少变化,依旧是从前的光景。相思不由得感慨,只是这感慨转瞬即逝,沉淀成心底的一抹凉意。
“如此华丽的宫室,为何不赏赐给后宫女眷?”相思轻声问道。
周述随口答道:“或许是父皇不喜吧。”
她抚摸着那些昔年旧物,指尖流连,终究还是放下。
没多久,便有宫人匆匆来报:“皇后有旨,宣晋王前去奉茶。”
周述略显无奈:“你先歇着,我去去就回。
夜已深,周述方才归来。他推门而入时,头发散乱,显然被人以刀割去了一截。
相思皱眉:“怎么了?”
周述笑了笑,声音透着一种解脱的轻松:“无官一身轻。我可以回去好好教晏儿骑射了。”
沉孟姜果然没打算放过相思母子。她虽知周述对相思情深,偏偏借着“前朝余孽”的由头,逼着周述表态。那日,周述跪在殿上,面对沉孟姜冷冷的质问,只是长久地沉默。
最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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