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细汗,如此安慰。
揭翰则是又掏出来了两张纸巾,全都递给方子业:“师兄,擦擦汗吧。”
方子业接过纸巾往额头一抹,发现自己的汗更多。
也就是电梯里没有其他人。
方子业:“…”
十五分钟后。
袁威宏家的书房里,方子业终于是自忖才把这些结果的来龙去脉、以及各自代表着什么样的数据给解释清楚。
袁威宏就说:“所以你们是让兰天罗帮你们处理的数据结果?”
方子业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师父,兰天罗应该不会泄密的,他也没有转载走我们的数据。”
袁威宏身子往后一仰,语气沉闷:“你也说了,应该,而不是绝对。”
“好,这一点我不提,你们最后构成的图,除了你们两个参与人外,谁能看得懂呢?你这样的图发出来,是不是课题的审核工作人员,也会打电话连夜让你们过来解释?”
“我可以很明确地讲,如果课题审核人员,看到了自己不熟悉的、陌生的图,他会直接跳过,他不会像我一样去追问这是什么东西的,你知道吧?”
“你以为把图做得更好就会让结果更漂亮,但你也不要忘记自己是在哪里,虽然这么说不好。”袁威宏说得格外扎心。
非常残忍地撕开了一层遮羞布一般,让方子业和揭翰二人,无法应对。
“师父,我们马上改回来,自己作图。”方子业知错就改,马上应承。
普通人对异类的出现和存在,要么害怕,要么就避而远之。
申请课题时,标新立异,是最愚蠢的,因为你申请课题书写的标书是要写给其他人看的,不是发表文章,展示你的数据处理功力到底有多深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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