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浑身颤抖。我知道,他接受我了——接受我成为他的玩具,他的发泄工具。
但他只cH0U了十下,就停了下来。“滚出去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我不敢多问,也不敢抬头看他,只能匆匆从地上爬起来,狼狈地离开那个包厢。回家的路上,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——是开心,是刺激,是疼痛,还是最后匆忙收场的迷茫?我分不清,也不敢去揣测他的心思。我只知道,从那一刻起,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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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高中剩下的那三年里,我们似乎形成了一种隐秘的默契。他会陪他的nV朋友逛街、吃饭、看电影,温柔地牵她的手,轻轻地吻她的额头。他会在她耳边低声说情话,像所有热恋中的少年一样,眼里满是宠溺。可每次把nV朋友送回家后,他会来到我的家。
我是单亲家庭,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。她上的是白夜两班倒的班,这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。我会计算他与nV友约会的时间,算好他来的时间,提前跪在门口等他。每次他一进门,就会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,冷冷地看我一眼,然后踩在我的背上,掏出手机给nV朋友打电话。
“宝宝,我到家了。”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,“一会儿我去玩会儿游戏好不好?乖宝宝。”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,他的脚会狠狠碾过我的脑袋,像是要把我的脸压进地板里。我知道,他口中的“游戏”指的是我。
挂掉电话后,他会拿起皮带,毫不留情地cH0U在我身上。每一鞭都像是要把我的皮肤撕裂,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x1。但我不能哭,也不能叫出声。他说过,哭会坏了他的兴致。我不想让他不开心,他开心,我就开心。我咬紧牙关,直到嘴角渗出血来,后背和PGU早已高高肿起,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血。我不敢叫停,也没有资格叫停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他突然踹了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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