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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回答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声音。我的意识逐渐模糊,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,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再醒来时,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,刺眼的灯光让我忍不住眯起眼睛。我转过头,看到他坐在床边,眉头紧锁,眼底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心疼。他见我醒来,立刻凑近了些,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:“你醒了?”
我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医生说你太久没吃饭,有点脱水,可能还着凉了,所以发烧了。你感觉怎么样?”
我闭上眼睛,不愿看他,也不愿回答。
“我知道你生气,但是你现在先跟我说你哪里不舒服好么,我们先把病治好”
又是命令的语气,像是从前那样,仿佛我的感受只是他需要处理的另一个问题。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他温柔地和我说话了,久到几乎忘记了那种感觉。
他见我不说话,不耐烦地站起身,走到yAn台上。透过玻璃门,我看到他点燃了一根香烟,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,烟灰被他一次次弹落。这是他烦躁时的习惯动作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突然涌上一GU复杂的情绪。是我让他不开心了吗?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情绪就像被他C控的提线木偶。他开心,我便开心;他烦躁,我也跟着不安。我渐渐发现,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,哪怕那些事情让我痛苦不堪。
“我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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