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这火焰即使烧的如此旺盛,可距离最近的孟钜却没有感到任何炙热的温度。
不知何时,盆里的火焰熄灭了。许是跪的太久,他的膝盖已经开始麻痹了,起来都有点踉跄。老道笑着拿走了他手中的铃铛,将一个囊袋交给了他。
“将它挂在床头,你们即可相会。”这句话压得很低,只有孟钜能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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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孟钜反应过来,道士就跟夫妇两人客套起来,管家送他到了二楼,微笑着为他打开门。
孟钜只是一言不发,进到了那间充斥着草药味的房间。
等到房门关闭,世界彻底安静,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似的。
他身上还穿着沾了灰的婚服,看着应是有些年纪了,宽大的红袖盖不住他颤动的手。坠着流苏的囊袋还在他手里握着。
孟钜没在想什么,缓步走向了中央,那个放着床的地方。
只是床上的人让他着实怔愣了一下。红色的床单绣着鸳鸯,床上的人好似婚礼过于繁忙从而昏睡一样。只是过于苍白的嘴唇还是暴露了此人已经昏睡很久的事实,孟钜不知在想什么,只是矗立在床头,久久盯着那张脸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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