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线,堪堪停在边上,雀亭往下一看,是又高又大的树木,只要往前一点他就能掉下去身亡。
谦子隽下车,另外几个人也跟着下来,但他们都驻足在车身三米外。
看着谦子隽亲手把雀亭身上的绳子解下来,他冷着脸一言不发,垂着眼只看着雀亭流血的小腿。
雀亭瑟瑟发抖地掉在地上,他后怕地干呕起来,察觉到沉默之后他想要忍住,可大幅度抖动的后背还是出卖了他。雀亭的心脏僵住了,被灌满了冷风,呼啦啦像破旧的漏风机。
他不要在这里了。这个念头支撑着他站起来,经过谦子隽的时候后者抓住了他的手:“让你走了?”
“我…我不想……在这里!不想……”雀亭声音陡然变得很大,哽咽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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谦子隽平静地看他,随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,点燃刚吸了一口,然后狠狠压在他的喉结处,雀亭闻见了从下面传来的刺鼻的烧焦味,听见了血肉模糊的滋滋声,感受到了皮肤粘膜受损的剧烈疼痛。
“这么大声干什么,又不好听,也不顺畅。”谦子隽淡淡道。
雀亭看见了绝望的实质物,是谦子隽的眼睛和自己狼狈的姿态,以及周围人讥讽的脸。
5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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