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指容悦得罪了她。还有他。
“好,诊费你随便开,只要你能治好我爷爷。”
慕安歌朝着男人又看了眼,嘴角缓缓勾了一个笑意,那笑容满是得意,甚是嚣张。
“放心,老爷子的病我刚才看了,彻底恢复要一个月,但我可以让他一个小时内就苏醒过来。”
容悦听她说话,这火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年头吹牛都不上税是吧?你知道我外公得的是什么病?我努力一个星期都没能让他醒过来,你还一个小时让他醒过来,也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慕安歌的眉头紧蹙,这个女人嗡嗡的是真的比苍蝇都烦人,刚想说点什么,就听见两道声音同时响起:
“闭嘴!”
“这就是你跟我妈咪的差别。”
父子俩的维护,倒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同时出了口。
容凌为小家伙跟他的心有灵犀,连目光都变得温柔起来,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,毫不吝啬的夸奖:“嗯,小朋友说的对。”
慕熠南抬头看了容凌一眼,表面上不动声色,可心里却觉得甜甜的。
但他还是稍稍往慕安歌身边挪了挪,虽然他很想跟这个爹地亲近一下,但他昨天欺负妈咪了,所以他也要不理他一下下。
他的举动让容凌更觉得有趣了,心想,这个女人人品虽然有待商榷,但教育孩子倒上挺有一套的。
“慕小姐,请吧。”
慕安歌看了眼一脸不忿的容悦,唇角微勾,转身朝着病床走去。
在自己的黑色包里翻出小脉枕,给老爷子把了把脉,然后扒开眼睛看了看。
又在包里将一个蜷着的白色小布包拿出来,哗的一下平铺开来,里边是细细密密长短不一的银针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所有人都面面相觑,用眼神表达着他们的怀疑。
这个女人是想针灸吗?
难道会中医的不都是满头白发的老头吗?
这么年轻,到底会不会呀?阵势倒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虽然各个都满腹怀疑,但都碍于容凌的威慑没敢吱声,当看到慕安歌熟练的抽出一根银针,朝老爷子的百会、人中,天枢、中脘、大横,各施一针后,所有人都惊讶了。
她下针手法老练,穴位找的极准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这样的操作没有成千上万次的历练,是达不到这个水准的。
此时的房间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在盯着慕安歌,包括一直不服气的容悦。
慕安歌目不斜视,她全身心投入,接着把银针又扎在了老爷子曲池、合谷、膏盲、内庭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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