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出到底哪里像,就是感觉像。”檀韫抄着手,疑心找人找惯了,多疑修炼成了见人就疑,否则世子方才那一声呵笑怎地就让他想起那登徒子了?
味道很正。
檀韫又品了品,说:“叫是观盯一盯傅世子,连他夜里睡在哪个香被窝都给我记下来。”
翠尾应下,为着细致,又问了一嘴:“需要把那事儿记下来吗?”
“什么?”檀韫没反应过来。
“傅世子与人行房的过程。”翠尾说。
檀韫想了想,“这要怎么记,坐在床边边看边画?”
“京中有些贵人就喜欢让人给自己画像成册,有的连房事都不避讳,世子爷若好此道,咱们就好办了,若不好,也可以试着趴房顶。”翠尾说。
檀韫失笑,“大可不必。”
回宫后,檀韫向皇帝回禀了“两男争一男”的戏码,但选择性地省略了一些内容,比如“两男”互相攻击对方的恶言,和“一男”就是小南枝,怕皇帝又翻他的旧账。
皇帝听后没说珉王,只说傅世子不省心,檀韫知道他对珉王不抱期待,但还盼着傅世子早日回头是岸,仿佛这些年的歪曲扭长都不存在,世子仍是那颗锦绣玉树。
至于原因,檀韫没有多问。
日子实在繁杂充实,很快过了春分,夜间还有凉气,檀韫偏头咳了一声,正在小桌整理文书的是观立刻起身走到窗前关上半开的窗,又去里屋拿了件披风给他添上,“您明儿不当值,睡一觉再起来批复吧。”
“睡一觉起来就没时间啦,”檀韫捧起酽茶喝了一口,提神地挑了下眼皮,“明晚是四哥的寿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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