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?”檀韫不肯再听,偏头把自己藏进他的肩膀,“不许说了!”
“怎么喝了清心剂,反而更多做梦了,檀驰兰,你别是在药里给我加春/药了吧?”傅濯枝偏头蹭着他的耳朵,笑着逼问,心说这是什么离奇的阉割方式吗?
檀韫羞得不行,说:“你自己整日胡思乱想,还怪我害你?”
傅濯枝理不直气却壮,说:“我胡思乱想,想的都是你,是你让我胡思乱想,可不正是你害我吗?”
“你……我说不过你!”檀韫不肯看他,胡乱道,“你这么想,你去花楼好了,去看那什么雀笼的表演。”
“檀驰兰。”傅濯枝不可置信地说,“你叫你的夫君去花楼,你是认真的么?”
檀韫猛地抬头,“谁是我夫君?”
“成。”傅濯枝也不在意,从善如流道,“那你是我夫君。夫君,你叫我去花楼,你是认真的吗?”
这个人,这个人!
檀韫眼儿都瞪圆了,也没把这人的脸皮瞪薄半分,只得泄气了,说:“你我从前未见的时候,你不就是常去雀笼么?那里的表演,寻常人可不会去看,你去看了,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个坏的,你不正经,我早就看透你了,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少年郎!”
“真的假的,你早就看透我了?”傅濯枝狐疑地打量檀韫两眼,在对方昂首挺胸以示态度之后,不禁笑了,揶揄说,“你都知道我是个坏坯子了,还敢在我面前这副模样……檀驰兰,我也看透你了,你就是在故意勾/引我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少年郎?”
竟被反咬一口,檀韫气道:“你!”
傅濯枝无辜地说:“我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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