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濯枝凑过去给他按摩,说:“这些事儿,让底下的人去,何必亲自跑一趟?”
“只要是事涉陛下,不论我是否当值,都是要管的。陛下心里紧着我,于公于私,我都不能有半点懈怠,让他觉得我有了你,对他就冷了。”檀韫说罢起身,膝行一步把自己窝进傅濯枝的怀里。
傅濯枝拉起被子,把他裹好。
“我知道你是心疼我,可这是我的职责呀。”檀韫轻声说,“你也不要多心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傅濯枝亲着檀韫的腮帮子,闷声说,“我只是心疼你,不是要说你什么,也没有多心。”
檀韫仰头亲他的下巴,胡乱亲一通,软声说:“我不是怕你吃味嘛。”
傅濯枝享受得很,说:“你是檀监事,为陛下分忧是职责所在,这个我倒真不吃味。”
“这么明事理呀。”檀韫捏着他的下巴,突然唤了声,“鹤宵哥哥。”
傅濯枝虎躯一震,见鬼似的瞪着檀韫。
檀韫被他这副模样害得不好意思了,“干嘛呀。”
“你干、干嘛啊?”傅濯枝结结巴巴地说,“怎么突然这么叫我?”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?我想叫就叫了,你要是不乐意听,我就不叫了。”檀韫推开他,爬了两步躺好了,面对着墙。
傅濯枝赶忙凑上去,钻进被窝里拱着檀韫,“谁说不乐意听了?我一万个乐意,再叫一声。”
“不叫了,哎呀你别拱我。”
“转过来。”傅濯枝把檀韫强行转了个面儿面对自己,双手把人捆着,额头抵住,简直是抢劫的做派。他说,“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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