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慵懒,像只漂亮的小猫,傅濯枝看一眼就心猿意马,走过去,却没碰他,“底下怎么没人?”
“被我叫去后面洒扫了。”檀韫抬头瞧了他两眼,抬手勾了勾手指,“下来点儿。”
傅濯枝俯身,“怎么——”
袖子里的右手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握住了,檀韫拿起他的手,跟着坐起来,微微凑近一嗅,“有股香味呢,去哪儿了?”
而后亲了下他的手背,仰身靠上软枕,笑着看着他。
傅濯枝的脑子乱了,迷糊地说:“没去哪儿,就在衙门,什么香……”
他抬手一闻,的确有股淡淡的花香,但他下午并没有碰过花草,这味道是……他猛地看向檀韫,暗自惊疑不定。
“怎么这样看我?”檀韫好似不解。
傅濯枝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,他晃了晃手,说:“这是什么香?”
“追魂香。”檀韫说,“缉事厂平日里缉凶时有时会用到,沾上一点能停留大概三日,除非用力搓洗。”
傅濯枝呼了口气,说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你总是不肯在我面前写字,哪怕办差时或者写折子都是让傅一声代笔——我见过傅统领的字。你好似很怕我看见你的字迹,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?直到我收到那对暖耳,上面的兰花很熟悉,和你之前送我的琵琶上的兰花纹很像……因此今日一早,我让是观在画匣子里的丝绸布套上洒了追魂香,只要你碰过那卷画轴,你的手上就会留下痕迹。”
傅濯枝没有说话,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我本只是怀疑试探,却不想……”檀韫哑声说,“鹤奴,竟真的是你啊。”
书本轻轻砸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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