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他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托起了他,那力道小心翼翼,又弥足珍重,像是在对待全天下最易碎的瓷器、最罕见的珍宝。
黎珀的脸贴上了一个带着温度的胸膛,被迫贴得太紧,他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——
扑通、扑通、扑通。
心跳起伏得厉害,如擂鼓般沉重,每一下都好像要跃出胸腔。
只是听声音,他都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多么急切,多么焦躁。
铺天盖地的安抚信息素如潮水般涌来,将黎珀密不透风的包裹,他呼吸的每一寸空气里,都夹杂着那道冷冽的清香。
黎珀呼吸一滞,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猛地睁开了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