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莞尔一笑。
她转动面前装着玫瑰花茶的瓷杯,陷入了往事的回忆:“沈恪的名字是他父亲取的,敬恪恭俭,容止严恪,这些都是一个优秀的大法官应该拥有的品质,无论是大法官还是检察官,沈恪从小对这些东西没多少兴趣,他从小不爱说话,每次看见他,他都拿着一本书安静地坐在一边,相反沈家的其他孩子倒是活泼好动,你最初可能会觉得沈恪性格恶劣,冷酷无情,但其实在他那些兄弟姐妹面前,沈恪还是最干净的那个孩子。”
喜欢上一个人后,会对他的过往表现出莫大的兴趣,郁乐音听着沈恪小时候的事情,听得入迷了,意犹未尽。
“沈恪喜欢的东西不多,他父亲送给他一条小金鱼,作为他考了第一的奖励,他很喜欢那条小金鱼,每天都对着浴缸说话,捡漂亮的小石头放在浴缸里装饰,他从不让佣人给金鱼喂食,他一直都这样,对自己的东西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,很多时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用一种很拧巴很偏执的方式去守护自己喜欢的东西,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。”
沈恪会用命去守护郁乐音,疯狂而偏执的一种方式。一个人活着的前提是自己的心脏还跳动,沈恪活着的前提是郁乐音的心脏还跳动。
“这何尝不是一种干净纯粹的爱?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厌恶自己生出这样一个傻子,我人生中最慌乱最狼狈的时候却也是为了这样一个傻子。”
“你怎么还哭了?”
郁乐音眼睫湿润,垂在眼睑上,嗓音闷闷的:“身为沈恪的母亲,您为什么现在才来?”
沈恪很少对郁乐音提起往事,童年和青春写满了可怜,只言片语的遮掩也藏不住。
很长一段时间,沈恪被母亲抛弃,被父亲抛弃,被手足残害,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害。
沈恪回来后,发现了茶几上泡着玫瑰花茶的杯子,沙发上弥留着女人的香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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