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,脚下似乎没有半点儿挪动的痕迹,与其说在走,不如说在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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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那到底是什么东西!”曾银贵虽然这样问,可他的心里想必早就有了答案。
爷爷看着他的样子,应该是给吓得慌了神,一双手直发抖。爷爷问他:“现在怎么办?”
只见那个白影越来越近,她一走过那天灯,天灯上的灯火就微微颤动起来。
曾银贵紧张得咽了口唾沫,他像是在背书:“头七点灯,不可多言,不可嬉笑,否则定会招来不测,如遇不测……如遇不测……”
说到这里,曾银贵突然卡了壳,支支吾吾背不出后面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