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喻广财等人,连一丝表情的变化都没有。
“我怎么感觉有点儿……毛毛的?”罗琪说着,大家扭头瞥了她一眼,只得纷纷走上前去。
一走到那群人前面,那些人突然开始交头接耳。
“我们是……”喻广财正准备给众人介绍自己的来历,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从人群的后面挤出来,他见了喻广财,脸上展露出笑容来。那笑容像是事先就准备好的,生硬刻板。
男人主动上前握住喻广财的手,说:“你是喻师傅嘛,我看得出来。”
“你……莫非是老古?”喻广财试探着问道。
男人点了点头:“就是就是!”
“呵呵,你们这古家湾可让我好找啊。”喻广财说。
老古听了,非常抱歉:“难为各位了,看样子你们也累了,一路上肯定也没有恰饭,现在跟我去屋头,我喊我婆娘给你们弄点儿来恰。”
爷爷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,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这里人的方言。可那口无遮拦的张七一见听不懂,张口就问:“老古,你在说什么呢?”
老古听了,没有半分难看的脸色,他笑了笑,说:“可能是你们还没有听习惯,我是说,让你们去我屋头恰饭。”
喻广财连忙握住他的手,回头对张七说:“人家是让我们去吃饭。”
张七听了,若有所思地点着脑袋:“原来恰就是吃。”
几人都被张七的样子给逗乐了,笑了笑就跟着老古沿着村子两边的房子朝着那峡谷的谷尾走去。老古的房子正好在谷尾的斜坡上,越过他们家的房子,就是后山了。这谷尾口特别小,看着那口子上茂密的树丛,就知道这里平时肯定没有多少人走。老古的房子和整个古家湾的其他建筑没什么两样,门前也有一棵被爱护有加的桃树,只是这桃树比其他家门前的都要单调,基本没有一根枝丫,只剩下了一根主干。
爷爷跟在几人身后,看着老古的背影,心里有些纳闷,他才五十出头,怎么就老成这个样子了?
进了老古的家门,他的妻子就站在堂屋大门的右边,她腰间围着围裙,见了爷爷等人伸着手一直在不停地搓着,样子很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