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阴界,最好都给人留得一条路走。”
虽然喻广财的话是对着大家说的,可林子很清楚,这话就是针对他一人的。他斜着眼睛看了喻广财一眼,坐到了桌边,什么也没有说,闷头喝了一口凉茶。
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,成天啰唆成性的张七终于派上了用场。他走上前来,笑嘻嘻地对林子说:“行了,老林,看你撅嘴闷气的样子真的像个娘们儿,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要流口水了哈。”
张七的话逗笑了所有人,唯独没有逗乐林子。他尴尬地一笑,轻轻一拍林子的肩膀:“你这人真是无趣,开玩笑都不会,没劲。”
林子听了,勉强扯了扯嘴角,就干脆走到了床边,躺了下来。张七见状,跟他是没什么话说了,只好转过身来,看着李伟和曾银贵两人。他顺手胡乱端了一杯茶送到嘴边,喝了一大口说:“现在觉是没法睡了,干脆你们再给我讲点丧乐队里遇到的事情嘛。”
曾银贵看了李伟一眼,凝眉说道:“你现在突然这么一问,我倒是实在想不起来,大师兄呢?”
李伟瘪了瘪嘴,也摇了摇头。
张七凑上来,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对了,白天的时候在后山,那刀型和斧型的山到底是怎么镇住里面的亡魂的呢?”
李伟笑了笑,又蹙起了眉头:“这风水肯定是跟一个人的命格有关,山水的形状布局都是老天爷定的,有的大吉大利,有的大灾大凶,有人用尽家当找一些所谓的宝地做阳宅阴宅,为的就是能旺后人。可话说回来,如果一人的命本来就薄,你还替他找了一个风水极佳的宅地,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张七点点头,使出一个精怪的眼神:“那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好听的故事?”
李伟想了一阵,说:“这个倒是有,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讲的。”
“快点儿讲快点儿讲。”
张七这样催促道,爷爷听了个开头,也来了兴趣,反正现在是没工夫睡觉了,有点儿故事听也不是什么坏事,于是跟着靠上前去。
李伟清了清嗓子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说:“大概五年前,我跟我父亲的一个朋友一起吃饭,当时我们三个都喝得有点高了。父亲给这人说起了我的职业,他一听就来了兴趣,跟我讲了他们老家那边的一件怪事。我记得那人是从湖南来的,当时,那个地方有一个军阀,姓陈。这个姓陈的军阀还有个哥哥,一直在外地做生意,据说那生意还跟洋人扯得上边。五年前的夏天,两人的母亲病重,将两人从外地都召了回来。本来,老人家只是想在临终之前看看这两个儿子。可这两个儿子一回来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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