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惯,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。一天半夜,李成峰午夜梦回,突然尿急。可一想到要穿过那空荡荡的大土坝,他就有些害怕。于是,他威逼利诱,让临床的另一个同窗与他一同前去。
话说那日的月亮十分透亮,照在空空的土坝上,恍如白昼。李成峰拽着同窗的衣角,两人亦步亦趋朝着土坝对面的厕所走去。下半夜的时候,敞开的土坝并没有什么遮挡物,感觉阴风阵阵。
当两人走过那土坝的三分之二时,李成峰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。那阵声音离两人不远,刷刷刷,在那个空坝子里荡开来,李成峰突然拽了拽同窗的衣角,示意他停下来。李成峰将自己听到的声音告诉给了这位同窗,可同窗侧着耳朵听了老半天也硬是没有听到。李成峰见状,有些急了,一边寻着那声音找了过去,一边在脑子搜寻可以描述那声音的词语。想了半天,他说,那声音像极了有人在铲土,刷刷刷的。同窗被他的样子吓住了,凝神听了半天,硬是半点声音也没有听到。过了一阵,李成峰又说,那声音不像是在铲土,而像是在刨土,用手指一下接着一下。
同窗扭头仔细地看着李成峰的样子,他整张脸变得一片惨白,眼睛鼓鼓的,滋溜滋溜转个不停,好像在辨识那声音的方向。同窗被李成峰这样子吓住了,撒腿就跑回了宿舍,缩进了薄被里。没过多久,竟然就在被子里睡了过去。
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,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。他这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奇怪的李成峰,赶紧翻下床,只见李成峰并没有回来。其余的几个同窗还在睡着,他将所有人叫起来,带着他们来到那个大土坝上。大家一见状,纷纷傻了眼。李成峰一身破烂,整个身子脏兮兮地趴在地上,一双手鲜血淋淋。那土坝的角落处,被李成峰用双手挖开了一大片,泥土和血渍到处都是,而在他挖开的那个坑底,有一个井口若隐若现。同窗想起昨天晚上李成峰对他说的话,吓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。
李成峰从那日起就变成了一个呆子,不管别人给他说什么,他都只会说一句话。他爹想尽了一切办法,都没有将他治好,直到半月之前。
“喂喂喂,打断一下,他成呆子之后,只会说啥子话呀?”曾银贵急忙问道,倒也算问出了爷爷心中的疑惑。
喻广财笑了笑说:“他只会说——‘别怕,我这就放你们出来。’说完,就使劲把双手抓成猫爪的形状,使劲地刨。”
爷爷听到这里,没忍住打了个寒战,见曾银贵也没有吭声,他说:“那后来呢?半个月前又发生了啥子?”
喻广财叹了口气,说:“这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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