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骂了一句:“娘的,这深更半夜的,你提那家伙干啥子?”
喻广财蹙着眉头,叹了口气:“那个红毛怪,现在是啥子情况我不敢肯定,不过这次,估计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。”
爷爷趁机凑过来,盯着喻广财的口袋看了看,问道:“师傅,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棍子的来头?”
喻广财说:“这根棍子是祖师爷传下来的,清朝的时候,他在云南的一个赶尸人手里买下来的,说是一个拥有百年道行的道士给做成的,乱世的时候,用这根棍子来赶尸,当时也是闹了饥荒,才不得已卖出来的。”
爷爷听得玄之又玄,目光没有从那口袋上移开半点。喻广财看出了他的意思,拍了拍他的脑袋:“你娃娃想要这根棍子,等我哪天退休了,你做师傅的时候,就传给你!”
爷爷瘪了瘪嘴,说:“那只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。”
“行了,峻之,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,”李伟劝了他两句,回头问,“师傅,依你看,这是个啥子情况?”
喻广财在一旁坐下来,咬着嘴唇思考了一阵,说:“现在我倒是真的看不出啥子来头,不过大概可以推断出两种可能,一种是那学校操场下面埋的有东西,而这东西比较厉害,连彭县来的那个名师傅都摆不平;另一种可能是这李家自身的问题。你们想想,那个学校办了这么久,收过上千名学生,为啥子最后独独这个李家儿子出了问题?”
几人听了,都沉思着,各自也都仔细琢磨起来。
“不过呢,这个只是我个人的推断,要等到明天去了学校,好好看看才能下这个结论。”喻广财挥了挥手,从凳子上起身来,朝着房间的一张大床走去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张七从身后上前来,说:“师傅的推断多半是没有错的。”
难得看到张七这么认真,几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,专心致志地看着他。整个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,张七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什么,于是露出了尴尬的笑容。
张七问:“你,你们这是在干啥子,我有恁个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