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里,那两人听我说完,也吓得连忙翻出了围墙跑了。”
“啊?那最后那人是不是……”曾银贵问道。
老人摇摇头,说:“不是,我也很奇怪,第二天我们又在镇子上见到了他,他还是生龙活虎的,我们追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,他说他也搞不清楚了。说是在我们抱着柴火回来的时候,路过那个井口,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溜长的女人双手挂在那井沿边朝他笑,他一蹲下身去,那女人就变成了一股青烟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面,至于后来的事情他都记不清楚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摊在了那宅子的大门口。”
爷爷蹲在一旁,听得手心都起了汗,连忙在裤子上蹭了蹭。
“所以说,这地方自来就有些不对劲,在这里还没有成为学堂的时候就是这样。当初修建这个学堂的时候,有些道士先生就说,这个地方阴气儿太足了,要学生才能压得住,现在学堂修了,怪事儿还是照样发生。要怪就只能怪那皇帝老儿,本来就不是啥子大是大非,非要斩了人家全家。”老人的脸上是满满的不满。
“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啊,这一家人明明都已经全部被斩了,为啥子那些东西会待在那口井里呢?”曾银贵问道。
喻广财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问题,埋头沉思着什么。爷爷说:“以前我听说过,说是人死了之后,魂魄如果不愿意散去的话,会留在家里,而它们属阴,哪个地方阴气最重,它们就更乐意待在哪里。”
“自从这里被铲平之后,整个宅子变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土坝子,虽然当年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,但是如果你们要找那口井的位置,是再容易不过的。”老人含着笑说道。
“为啥子?”爷爷问。
靠在门框边的罗琪,这时候突然就支起了身子,她扭头看着门外空旷的坝子,幽幽地说:“老先生说得没错,你们听……”
这时候,整个空荡荡的操场上传来一阵声音:嚓——嚓——嚓——
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刨土,用自己的爪子。
※※※
几人出了老人的小屋子,空旷的操场上,那阵“嚓嚓”声还在继续着。那声音时而强,时而弱,时而快,时而慢,听得爷爷好像心里也被这爪子狠抓了两下,痒痒的,有些害怕。
喻广财拨开挡在面前的曾银贵,循着声音朝着那操场的中间一步一步迈了过去。爷爷看着他,总觉得心里有些悬,好像师傅此刻不是在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,而是在朝着一个无底的深渊走去,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。
喻广财走开了几步,在距离几人差不多十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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