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她的人。师姐看了师父许久,然后看着我,对我微微点头,接着转身出了院子,返回柳州。师姐走后,师父愣愣地看着院子的门挺长时间,直到我递过去一根烟,他才重新坐下,但我俩一句话都没说,师父默默抽完了这根烟,然后缓慢的走到院子一角的祖师爷塑像边,跪下,磕头,烧香,嘴里喃喃自语,不知道是在祷告,还是在忏悔。
实话实说的是,本来那一天应当是开心的,却因为董先生的不辞而别而大家各怀心事,而从那天开始的连续好几天,我和师父都在郁郁寡欢中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