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外人田”的沙雕言论,更是由此诞生并壮大了一波“野望”的家族饭。
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,反正黎筱园根本不在乎工作室在路人眼里是个什么奇葩形象,甚至相当满意这个缺钱人设。
黎总表示,这个人设是多么有利于今后行走江湖骗,啊不,拉拢投资。有钱赚,美滋滋。
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主题曲,黎筱园才能放明夕瑀没工作的时候都来秦自茵组里待着,美其名曰采风找灵感。结果这断断续续地一待,就是近三个月。
明夕瑀把毛茸茸的卷毛脑袋埋进秦自茵腰间,声音奶奶的闷闷地。
“啧,你们这个电影儿,太难找了,写点什么都不合适。烦躁。”
秦自茵也能明显感觉到,这一次明夕瑀的创作跟以往不同,似乎压力特别大一点。
难怪,从前明夕瑀都是写她自己,自然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,如今突然要命题作文,感觉束手束脚无从下手也是正常的。
更何况,还有一点明夕瑀没有说出口——她对于秦淮,总有种亲密又陌生的恐惧感。
任何创作,无论是表演还是音乐,只要涉及到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和泼洒,就必然要求感受、投入和贴近。
但明夕瑀不愿意太靠近秦淮——即便她看过剧本、理解秦自茵的用心,也知道秦淮这个角色自带的那种荒凉冷郁的气质有多么吸引人。但越是迷人越是危险,她不愿意过多靠近,她只想要她的姐姐,不想看秦淮披着秦自茵的皮囊,歇斯底里用尽力气去爱一个不可触碰的人。
尤其是看了那场秦自茵和俞游的床戏之后,明夕瑀就更不愿去现场旁观拍摄。
但这是秦自茵的第一个角色,第一部电影,明夕瑀又不愿意随意应付,于是自打接到这个任务以来,就一直有点焦灼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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