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懂美术的人,看到印象派的画作也会感觉很唯美很舒服。对于李谕这种艺术细菌缺乏的人来说,只能粗鄙地认为它“更好看”,后来的超现实主义完全不知道是啥。
李谕带着这些东西来到个人博物馆,看到张伯驹正在第一层欣赏几件清宫古董。
“院士先生!”张伯驹见到李谕后尊敬道。
“在盐业银行做事怎么样?”李谕随口问。
“挺轻松的。”张伯驹说。
李谕是盐业银行的大股东,但不会过问太多经营上的事情,平素都是张伯驹的老爹张镇芳管理。
张伯驹能当超级收藏家,与其家境以及他的交友关系都很大。
“父亲说,院士先生的密室中有很多绝世珍藏,能不能欣赏一下?”张伯驹试探着问。
“好说,随我来。”
李谕掏出钥匙打开密室,走进去后,里面的一众名作让张伯驹看得心旌神摇。
“院士先生的收藏,几乎抵得上一座亲王府!”
李谕笑道:“逊清朝廷败落这么多年,他们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。”
“这些都太贵重了,只是看看就聊慰平生,”张伯驹欣赏了大半天后说,“刚才我在外面见到了一方砚,放在不起眼的角落,可不可以从先生手中购得?本人实在喜欢。”
“什么砚?”李谕问。
张伯驹带他来到一楼,一个箱子里有一个小紫檀盒子,张伯驹拿起来,打开说:“我无意间看到的,仔细端详,它竟然是钱谦益当年所藏。本人手中还有一方柳如是的“如是砚”,有心将二者合在一处,望先生成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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