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明的……还求大人宽恕垂怜。”说着,便俯身磕头。
秦晨因是捕头,并非无干人等,故而也在侧旁听,听罢又惊又气,道:“这样说来,得亏凤哥儿机灵,不然的话,那夜死的指不定是谁呢,这杀千刀囚攮的!”
独黄知县神色如常,只把主簿誊录的口供看了一遍,见无误,便又命人将老程带来。
自从被云鬟上堂搅局,老程心中便始终忐忑,他本是老奸巨猾之人,然而生平第一次,却忌惮起一个孩子来,尤其想到云鬟冷冷淡淡的神情,简直让他心底仿佛有阵阵寒风吹过,极是不安。
被狱卒带到书房,老程上前跪了,黄知县看他一眼,道:“你可知,本官今日传你来,是为何事?”
老程看着主簿跟秦晨都在场,便道:“大人,莫非是夜审?”
黄知县点头,老程道:“可、可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黄知县淡淡道:“苟利于民,不必法古,苟周于事,不必循常——本官觉着这话是极有道理的,你也算是半个读书人,你觉着呢?”
老程强笑:“大人怎可听信那小丫头的胡言乱语?”
黄知县仍是不动声色:“闲话休提。先前你说,那青玫丫头有意勾引谢二,可是不是?”
老程答应,黄诚道:“既如此,那夜他们两人相会,你是事先知道的?”
老程略犹豫:“我是听二爷说过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