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了出来。
赵穆也不理旁人,径直入内,见沈舒窈已经立在地上,正盈盈下拜。
静王上前,在桌边儿落座,沈舒窈亲手奉茶,道:“夜已深了,外间天冷地滑,本以为殿下不会前来了。”
静王漠然无声,并不抬眼。
沈舒窈微微含笑,在他对面儿坐了:“王爷从哪里来?”
静王方道:“才探过宏睿。”
沈舒窈不由多了几分关切,问道:“宏睿可好么?”
自打雅韵殿走水后,赵穆便未曾让宏睿再近沈舒窈的身,连伺候的宫人都从新换了一批。
听问,赵穆抬头看向沈舒窈:“你既担心他,为何不去看他?”
沈舒窈温声道:“宏睿是臣妾所生,自然担心,只是先前去探望过,说是宏睿病了,不便见人,臣妾见如此,不便勉强。”
赵穆道:“你倒是果然识大体的很。”
沈舒窈起身,恭谨道:“臣妾大胆揣测,殿下心中,可是恨恶臣妾……于宫内失火那夜,大意疏忽,差点儿损了宏睿性命一事么?”
赵穆道:“大意疏忽?”
沈舒窈轻叹道:“那夜,原本是有人来告知臣妾,说东阁有事,故而臣妾担心王爷安危,才把宏睿留在殿内,亲赶去查看情形,谁知走到半道,才知道殿内失火,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。”
她娓娓道来,神色婉娈诚恳,几乎叫人无从质疑。
静王看了半晌,轻轻笑道:“王妃,若不是跟你做了许久夫妻,我……也要信了你这番话了。”
他话出有异,沈王妃略觉诧异:“王爷莫非是疑心臣妾?”
静王道:“沈相今日已经被带去了刑部,你觉着,在白樘面前,他都会供认些什么?”
沈舒窈皱皱眉,几许无奈,轻声道:“王爷总该知道,不管臣妾做什么,都是为了王爷着想。我虽然出身沈家,跟相爷却从来并非一心,只跟王爷同命罢了,王爷若有疑心臣妾之意,臣妾便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静王打量她神情举止,无法形容心中是何滋味,转开头道:“你自然是我的贤内助,只不过,我怕你……做的太多了。”
沈舒窈上前一步:“王爷,您知道,臣妾是甘心为王爷粉身碎骨的。”
沉默半晌,静王才道:“就算是要赔上宏睿的性命,对你来说也是应当的吗?”
沈舒窈手按胸口,无法置信道:“王爷何出此言?臣妾是宏睿的生身母亲,何况又知道王爷爱宏睿如命,又怎会伤他半分?”
静王回头相看,良久,才低低笑了起来:“我生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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