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种种惶惑惊啧尽数消散。
因赵黼未曾跟来,林奶娘暗中又问云鬟两人之间究竟如何。
云鬟虽面薄,却也懂他们的忧虑之心,便道:“殿下同我很好,不必忧心。”
她是个从来内敛寡言的人,这般短短的一句“很好”,林嬷嬷却已经明白了,自是暗暗地心花怒放,出门后又念了几千万声佛祖。
好歹安抚了众人,又同小鲤玩了一阵儿,云鬟略觉倦累,正要入内歇息片刻,无意看见柜子上放着一个锦盒,不由问道:“是什么?”
晓晴正在外间儿收拾桌子,闻言探头看了眼,道:“是季公子前几日送的。”
云鬟闻听是季陶然送的,微微一笑,却不知他又给了什么好东西。
心里思量着,随手打开要看一看,谁知一瞥之下,遍体寒彻。
宫中。
白樘正将连日审讯沈正引的种种向赵世禀明,故而赵世也传了赵黼前往。
沈正引对先前的卖官鬻爵,纵放门生弟子为恶,私通外官,刺杀辽使等罪名供认不讳。
赵世听罢叹息,问道:“他可还说什么了不曾?”
白樘道:“沈相只曾自叹晚节不保。倒是并未提及别的。”
赵世便看赵黼,问道:“你觉着该如何处置?”
赵黼道:“现成有个刑部尚书,监察御史,他们量刑自是再公不过的。”
赵世便问白樘等人,白樘跪地道:“圣上容禀,沈公曾于臣有恩,圣上不避嫌疑,命臣等三司详查,臣在其位,责无旁贷,奉旨以来幸不曾辱命。然而要定沈公罪名,自可根据律法正判,且又有圣上及梁监察、大理寺卿等可议。臣斗胆请求退避。”
赵世端详他片刻,颔首道:“你能恪尽职守,秉公至此,已是难得。既如此,则罢了。”
这一场殿内议事落定,以将近正午。
赵世回头看赵黼,见他倒也并无不耐烦之色,心中安慰,又知道拘他半日,只怕面上虽掌的住,心里必然着急了,当即便令停了。
群臣自散,赵黼也行了个礼,跟着退出。
赵世本还想跟他多说两句,见他如此情急,只得作罢,只是在赵黼退了后,便叹了口气。
王治知道他的心意,因说道:“毕竟殿下年青,历练历练自然就好了,何况方才众位大臣争论,他在旁听着,丝毫不耐烦的模样都无,可见是该做正事的时候,便精明冷静,这就很好了。”
赵世道:“说的是。罢了,暂且由得他去,这会子……他还得放松,以后若是登了基,那万般的政事落在肩头,怕就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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