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什么时候有的?”沈浩眯着眼。
“出生时就有了。”柳小桃偏过头,语气冷冷的。
“今个的酒,有些烈。”沈浩端着这毫不醉人的合衾酒,却是来了这么一句。
这般不能喝,还喝酒。
柳小桃嘴角一动,只听得扑通一声,再一回头,这沈浩已经是醉倒得趴在了桌上,脸色潮红,嘴角微张,这样子,像极了薛老头每每喝那劣质烧刀子喝醉了的样子。
他的伤?
柳小桃眼神一亮,重伤的人,是不能随意喝酒的,这一点,连柳小桃都知道。
十分不情愿的,柳小桃伸出食指,戳了戳沈浩的手臂,硬邦邦的,都是肌肉。
戳了两下,这沈浩是纹丝不动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哎。”柳小桃唤了声,又是动手戳了戳。
还是没反应。
柳小桃看了看这一声嫣红的嫁衣,忽而觉得十分的不喜欢,只是想快些多下这身让自己不自然的衣衫,又是摸了摸这衣襟上的并蒂莲,这是孟珍珠绣的,自己舍不得。
这喜服不想再穿,这并蒂莲却想要,一咬牙,柳小桃索性是拿起了这跟着合衾酒一齐放着的裹着红绸的剪子,这本是随嫁的针线钵子里头带着的,寓意着,这新娘勤俭持家。
勤俭持家?哼!柳小桃一挑眉,你是在开玩笑吧。
看着这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的沈浩,柳小桃更是没有手下留情,索然,这喜服是这小侯爷出的钱,干自己什么干系,才剪出个小口子,这喜服就是“撕拉”一下,裂了个大口子,这胖媒婆,又是在卖便宜货了。
“木木……木木……,”沈浩嘴里,八个字离不开这个木木还是姆姆的。
看着这残破不堪的喜服,这单单穿着一件袭衣的柳小桃不禁就是打了个哆嗦,看了看这一滩软泥一般的沈浩,又看了看这铺着红绸的大床,人,有两个,可这床,却只有一个啊。
怎么办?
柳小桃眼睛一亮,当然,是紧着自己睡了,不怀好意的“嘿嘿”一笑,就是裹了这被褥爬上床去。
“嗯……。”才触到这如云纱轻薄,却暖和得像这冬日的阳光一样的大红新被,柳小桃就是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,“真舒服。”
这一声,当真是哼得情意绵绵。
最近,自己可真是累着了,这光是和这小侯爷周旋依旧算了,还有这烦人的米牙婆,这十三年不知下落,一出现就是将自己卖给杜家老头子的亲娘……
累了,当真,是累了……
人一松懈,就是飘然独立似的,这外界无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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