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特洛夫斯基曾经说过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。”
边恕沉默几秒,淡淡道:“你记错了,奥斯特罗斯斯基只写过《助理是怎样离职的》。”
助理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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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易冰松弛的趴在理疗室的床上,孙天娇蹲在他对面。
孙天娇满面愁容:“你说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不正常的肢体接触,这合理吗?”
言易冰突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,耳骨薄红,肌肉紧绷,面色难堪:“楼道里那个人是你?”
孙天娇:“?”
他虽然不知道言易冰为什么这么激动,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沉默。
言易冰绷着脸,耳骨的红意漫到了脖子上,清透黑亮的瞳孔盛着来不及隐藏的慌张:“阿娇,你得透过现象看本质,充分分析人物的行为逻辑,你就会知道,有一个人他是被迫的!”
孙天娇挑眉:“谁?”
言易冰:“......”
言易冰眯着眼,紧张害臊的红热渐渐消散下去。
那天,他和寒陌绝对暴露了,如果是孙天娇,应该很容易听出他们俩的声音,估计早就拎着煤气罐去prince同归于尽了,还能等到现在?
言易冰平静了。
他盘腿坐好,披上外衣,随手取了块大白兔奶糖。
“郁狗和洛洛呗,小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有事儿没事儿就在安全通道亲,遭到了我们这些单身狗强烈的谴责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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