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便给奴婢好一顿排头。”
这话怎么听都有一股子做作的假好心。
无缘无故的就关心起她们园子烧香拜佛的事,而且又是那么巧的在金佛丢失之后。
袁瑶心中明白了几分,客气道:“到底是你们年纪大的人经历的多,我们年轻不懂事,一时顾不上也是有的,回头我便去说她。”
“哎。”得了话,刘婆子高兴得有些幸灾乐祸的。
只见袁瑶刚要进门,又回了头似有话要说,是最后才下定决心要说出来,道:“刘大娘,有句话可能有些得罪,可袁瑶不说心里难安。”
刘婆子觉得袁瑶平时是好对付的,只有那青玉是刁蛮的,便爽快道:“表姑娘尽管说,奴婢这老脸什么都受得住。”
袁瑶先是掐指算了算,“看大娘的印堂略是暗沉,眉眼处捎带晦气,近日家中怕是会诸事不顺,还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一听这话,刘婆子顿时脸上过不去了,可刚才自己话说在前头了,又不好发作,只虚应着送袁瑶进了园子,等袁瑶一进去她就呸了口,边走边嘟囔着,“什么东西。”在穿堂口遇上了韩塬瀚,紧忙福身打了个招呼便走了。
韩塬瀚看看刘婆子又看看菩提园,心中暗算着什么,便往童姨娘处去了。
话说袁瑶才进屋子,青玉便是一通的鹦鹉学舌,袁瑶只道:“这我知道了,还有谁说起这佛龛的事了?”
青素这厢接话了,“方才姑娘在太太屋里请安,郑嬷嬷在外头问起过奴婢,说让姑娘得好声看好这佛龛,这可是镇宅之物,连挪动半分都是不得的,故而才数年停在这园子里不动它。”
一时间,袁瑶又明白了事情的七八分,道:“倘若有人再问,你们照旧这般应着。”反正饵她是抛出去了,就等鱼儿咬钩了。
也不知是袁瑶铁口直断说对了,还是刘婆子真的该倒霉了,家中果然是诸事不顺。
先是孙女感冬被罚了月钱,还调出了内院,接着是在前院当差的孙子被韩塬瀚给训斥了,好好的差事也被别个给顶了去。
越想刘婆子心头越郁卒,脾气也就越发的不好了,似是跟那月洞门有不共戴天之仇,呼地就拍过去。
这那里经得住她这么一掌,就见平日里头已经松动的门楣,瓦楞砖块哗哗地就往刘婆子脸上拍,把她砸了个血流满面,嗷嗷大叫的。
青素和青玉跑出来,从瓦砾里把刘婆子给扶了起来,还不时念叨:“应验了,我们家姑娘的话真的应验了,这不是血光之灾是什么。”
刘婆子一听刚要说话,不想一时过于激动昏厥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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