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施巧一听蹦蹦跳跳的就要往外头去,“那我去问问大哥,他介不介意我住他就要成亲用的房子。”韩施巧故意加重就要两字。
韩姨妈那里能让她去,一问就都穿帮了。
韩塬瀚未来的丈人——白大人,是个极严厉的人,对韩塬瀚更是寄以厚望,韩塬瀚如今还算不上是功成名就,白灵年纪也还小着呢,白家怎么可能舍得这么早早地就将姑娘给嫁过了。
是以韩姨妈最后也只说会尽快让人把房顶给修好的,面上客客气气地让袁瑶多照顾韩施巧,转脸就气急败坏地走了。
韩施巧开心的在袁瑶的床上打着翻滚。
“那房顶是怎么回事?”袁瑶问道。
韩施巧倒委屈了,“你是不知道,这房顶有多结实,我和知秋拿竹竿捅了一晚上了,手都磨起泡了。”
天亮后,袁瑶顺路去看了,也不知这主仆二人是怎么捅的,那房顶那里是用竹竿捅得出来的,说是拿树桩砸的都不为过。
但韩施巧的目的达成了,她也不难过这点伤痛的。
可丫鬟知秋还是受了一顿重罚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。
韩施巧的到来,不但袁瑶的吃穿用度恢复了,韩姨妈还得多一份银子,因为得什么都和韩施巧的一样,不然韩施巧就非要和袁瑶的换。
韩姨妈看着每日无端多出的银子,肉疼得她每天全身不得劲,就在炕上歪着无病呻*吟。
但也不尽然都是些让韩姨妈不快的事,也有好事,好比户部传来消息了,韩施巧一选通过了。
一得这消息,韩姨妈也不呻*吟了,肉也不疼了,吃饭也有劲儿了,还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铁公鸡拔毛了,连续两日给全家上下多加了一个菜。
那菜下料足,分量也够,不吃完还不成,让袁瑶和韩施巧现在打嗝翻腾起的味儿,还带拍黄瓜的味儿。
韩孟已经两日不敢在同僚面前张嘴说话,就怕一张嘴就是大蒜的味儿。回家把憋了一天的口气一放,韩姨妈被熏得基本上找不到北了,然后勒令不许韩姨妈再做拍黄瓜。
一选刚过,韩姨妈也不着急想怎么赶袁瑶出去了,改忙活着怎么把韩施巧打扮得艳压群芳,好在二选时顺利脱颖而出。
韩姨妈没空管这表姐妹两个了,两人也乐得轻松。
白日里头一起玩笑、种花、看书、下棋。
有时兴致来了,就像小的时候一样,去找土块搭个中空的小小土窑里面点火,将土块都烤得滚烫的,把柴火退了将红薯丢进土窑里,再把土窑给拍塌了把红薯都埋里头闷熟了。等泥土稍稍降温扒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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