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青玉摸摸依然刺痛的嘴角,眼中阴鸷非常,忽然改口道:“失窃,我家姑娘的银票失窃了。这些个银票花不了定是要兑现的,你们可要留心了,他日贼人凭票取银子,你们大可逮了送官。”
账房捋捋山羊胡,“世道不太平,偷鸡摸狗日渐猖狂了。”
青玉想了下,又道:“最可恶的是这贼人惯会自称是官家太太的,你们可别信她,我家姑娘就因此而大意,让贼人给得手了的。”
账房先生也颇有持强扶弱的侠客豪情,一拍案桌,“竟然还有这等招摇撞骗之徒,不缉拿归案天理难容。”
青玉只觉心中那口恶气算是舒畅了不少。
出了里间,青玉瞟了眼门外的骡车,招手唤来个小伙计,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和一小吊铜板,“把信送给阑珊坊十三娘,这些就是你的了。”
小伙计哈腰连连点头应下。
这厢再说韩姨妈。
再三数过那些银票后,韩姨妈就越发觉得将银票兑现宜早不宜迟。
搜包袱韩姨妈都亲自出马了,兑现银票就更不会假手于人了。
韩姨妈仔仔细细将银票藏在怀里,也知道一女流身携巨款绝不安全,便让韩原海雇了辆车随她一同去。
正文23第四回聚散离合(四)
韩原海不明所以便跟去了。
韩家窘迫到何种地步,韩姨妈最是清楚的。
往日到钱庄来借银子,就跟做贼似地。
今日,韩姨妈把韩施巧留下的内制金头面都用上了,银丝覆皂纱的鬏髻,缠枝梅花的前箍,镶东珠的白玉兰花挑心簪,金蝉玉叶簪,牡丹绽放的顶簪,如意纹的掩鬓簪,无一不是精巧。
再看韩姨妈的身上,是珍藏箱底的柳绿对襟潞绸夹袄,窄澜杏黄细花松绫裙子。
身怀巨款的韩姨妈,就觉得那是许久没有过的扬眉吐气,财大气粗,连胸脯都不由得挺高了几分,自我感觉别人看她的目光都满是艳羡的。
大兴钱庄里的小伙计虽觉得韩姨妈母子眼生不是熟客,但在京中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了极有眼色,一看韩姨妈头面的样式便知是宫中内务府监制的,笑容满面地上前将韩姨妈母子迎进,再伺候上茶水方问明来意。
韩姨妈被伺候得舒坦了,这才慢慢悠悠地拿出银票来。
小伙计不敢怠慢用托盘接过银票,送给柜台铁栏内的账房先生。
韩原海无意中看到账房先生接过银票看了眼,又觑了眼韩姨妈,那一眼很是微妙。
账房打开铁栏上的小窗,对韩姨妈道:“夫人,这银票虽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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