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法子,到底是什么法子?”袁瑶问稳婆道。
稳婆支支吾吾的,“夫人身份尊贵,还是不要再留在这才好。”
少时,霍荣便让袁瑶出来了。
稳婆接生多年,遇到的危急情形不少,手中都有些有伤天和的保子法子。
袁瑶虽出了里屋,但到底不肯走远,只听里头传来宋凤兰的痛呼,片刻就见稳婆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孩子从里头出来。
范德海接过孩子,手起针落,孩子终会哭了。
是个哥儿,虽虚弱,但霍杙还是喜欢得不得了。
袁瑶不管他们,又冲进里屋去,只觉血气越发重了。
进去时,只见宋凤兰小腹上的被褥都被血红染了个透,袁瑶还不知这孩子是如何生产的,就真是傻了。
宋凤兰早已力尽神危,只是因着对孩子的牵挂,而强留着神智,见到袁瑶,她拼尽最后一点气力,“拜……托……我的……孩……子……”到底不能再将话说完,宋凤兰就这么去了,不能瞑目。
袁瑶依旧抓着她的手,泪水滑落,她知道宋凤兰不放心几个孩子,这才临终托付。
霍杙是个怎么样的人,宋凤兰清楚,她死后霍杙绝对是要续弦的,到时可怜的是几个孩子,其中以身子还未痊愈仅哥儿和大姐儿最是艰难了。
“你放心,仅哥儿和大姐儿还有老太爷、侯爷和我照看着,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。”袁瑶道。
得了这话,宋凤兰这才慢慢合上了眼。
莲花塘胡同三日后才开丧送讣闻,探丧上祭的人不少。
忠守王亦有打发人来代为上祭。
眼看不过是过了三七,霍杙便让出殡了,葬于京郊南山上。
大姐儿几番痛哭,昏厥过去,仅哥儿也是泣不成声。
唯有不足一月的佳哥儿,酣睡不醒。
待宋凤兰入土,袁瑶有意让仅哥儿他们几个到威震府小住些时日,但仅哥儿却执意要在家中为母守制。
霍荣亦回了莲花塘胡同。
有霍荣在,又不时让霍榷送些吃用的,还有给仅哥儿和大姐儿治病的花药过去,袁瑶才放心些。
可就在这种时候,霍榷却接到了霍榛从南边寄来的书信,竟说周家要休离霍韵。
原来是被贬回凤阳的周家,族人因受其连累而怨恨他们,不再往来。
周家回到凤阳,除了霍敏的嫁妆,再无其他家财。
霍韵又是个那样子的性子,且在经此一劫后,越发明白握紧嫁妆她才周家才有活路,更不会乖乖拿出全部嫁妆来了。
可周冯氏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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