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家怕是娶不到正经人家的女儿了吧。”
霍荣的话句句命中周家最痛处。
一旦被休弃,带走全部嫁妆说到天去,也是有道理的。
而还他们家的聘礼,莫说再用来给周祺嵘娶妇,就是一家子过日子也不能的。
儿子无妻,就是无后,丫鬟家里还有几个也能生,可出身卑微,那里比得上正经人家的女儿。
但经此一事,凤阳城里还有谁家愿嫁他们周家这样一没家财,二没了名声和前程的,除非有重金聘礼。
见周广博面上颜色的变换不定,霍荣也知周广博想清楚这里头的关节了,再提道:“我儿留下嫁妆一半,和离。”
周广博还想讨价还价,“你女儿不但罪犯‘七出’,还打伤我父子家人,只留下一半嫁妆,便想和离,别太轻巧了。”
霍荣见周广博还不识趣,便道:“那就罢了,大不了我和她兄长养她一世,我们两家到衙门去做定论吧。”
周广博一听,立时傻眼了,还以为拿捏住霍荣不想女儿被休弃的心思,他能好好讹霍荣一笔的,没想霍荣却当机立断了。
在里屋回避的周冯氏,见状忙冲了出来,“姐夫请留步。儿女无缘,做不成亲家,还是亲戚不是。韵儿到底还年轻,一旦被休弃了,日后如何自处。按说我也不忍心看韵儿闹成这般名声的,就按姐夫说的,和离。”
这算是说妥了,霍荣也不愿再同他们家虚与委蛇,立时就到官府去写下和离文书,两家签押,存一式在官府里,就算完事了。
听闻和离了,霍韵大哭了一场,说实话她到如今还是喜欢周祺嵘的,只恨他不为她争气。
又听说得留下一半嫁妆,霍韵庆幸在周冯氏几次三番闹着要她嫁妆时,早把现银、银票、首饰、庄园的房契、地契和一概小巧之物都藏好了,又再霍榛来为她主持公道时趁机带了出去。
所以周冯氏一清点,自然就不对数,霍韵就说当初在京城她那多少嫁妆出来打点周家父子前程,又被周冯氏逼着拿了多少银子出来疏通救周广博的,把周冯氏给气得七窍生烟。
周冯氏是老早便惦记上霍韵手里离凤阳不远的一个庄子,这回说什么她都要拿下的,不想都不见了,就剩下一堆家什床、几案、妆台、箱笼、屏风、摆件、被褥、绸缎尺头和衣物,且霍韵还挑着值钱的摆件拿走了,留下这些个笨重的家什,和不禁放的绸缎衣物,让周冯氏破口大骂的。
可此时霍韵已同霍荣乘船北上了。
霍荣原是让霍韵留在南边霍榛家中的,可霍韵执意要上京,以为京中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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