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身体。
可忠守王已成惊弓之鸟,一时竟只顾着逃命,连滚带爬地逃出了祯武帝的寝殿,带着他的人马往外逃去。
凤在山自然不会放过,一路追拿。
霍榷和锐敏王等人,立时脱险。
祯武帝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,在自己还清醒之时,让司马空取出密旨,当时宣读,立锐敏王为太子,霍榷为首辅大臣。
放下一桩心事,祯武帝于清晨时分,驾崩。
霍榷当即奏请,锐敏王登基,再议大行皇帝丧仪。
皇宫中的叛乱的在霍榷和内廷的辅佐之下,新帝有条不紊。
此时,宫外袁瑶才被救出,知道佑哥儿身负重伤,正急急赶往提督府。
袁瑶赶至时,佑哥儿因拔出背上的一支羽箭,而险些一口气没接上,剩下的那支大夫不敢轻易再动。
“佑儿。”袁瑶嘶哑的唤子之声,几乎撕裂众人的心。
袁瑶想去触碰昏睡的儿子,却又怕弄疼了儿子,一时几番进退,最后只能给儿子拭着额上的汗水。
泪水如滚珠般落下,袁瑶却又不敢放声哭出来,唯恐搅醒儿子。
此时,太医总算来了,可瞧见佑哥儿这般伤势也不敢轻易拔那支箭,只道宫中有一丸续命丹,倘若吃下这药,他们还敢拔箭一试,不然定无活路。
袁瑶听闻,命人取来的她的冠服,她要进宫求药去。
叛乱过后的皇宫,血迹斑斑,从承天门到午门,袁瑶以膝盖跪地一路跪行进宫求药。
这一路就是用走的都显漫长,莫说袁瑶是用跪行的。
袁瑶两膝在磨损,若不是她的冠服为赤红,早便能见她衣裙上的鲜红了。
可就算如此,袁瑶依旧一路跪行。
宫中的霍榷听闻了,亦当堂跪求新帝赐药。
新帝早便听闻佑哥儿的英勇无畏之举,不但立时赐药,还御驾亲临提督府看望佑哥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