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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你说。”
“这个姿势很原始,……
苏景秋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,他竟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。男人么,有时会喜欢掌控。这个姿势会让人的心理得到满足。但他也礼貌地问司明明:“怎么样,你喜欢吗?”
“更深,有不确定性。”
“舒服吗?”
司明明及不可见地嗯了一声。不可否认,它能带给人不一样的感官刺激,感觉并不差。
苏景秋就嘿嘿一笑,他一得意就忘形的毛病又来了:“下次,我给你来个更绝的。”
司明明只当自己听了什么秽言,眉头一皱,转过身去。这个时候不能回应苏景秋,不然他一定会展示一个乌糟糟的男性形象。
第二天司明明按规定居家。苏景秋也不想去餐厅了。就餐厅那破生意,一个人足够忙,根本不需要他出马。死皮赖脸待在家里,说要做好司明明的后勤工作。
陆曼曼给司明明打了个电话,问能不能来她家里借住两天。她实在受不了军事化管理的生活了,这一天一大早跟父母爆发了矛盾。因为老陆竟然要求她把她的脐环摘掉。
陆曼曼当然不肯,那脐环闪亮亮,多好看!她激烈反抗,最后一气之下摔门而出。这时候出京太困难,跨区都费劲,思来想去,司明明的笨蛋老公苏景秋那里倒是合适。
“不行。”苏景秋一个劲儿在一边摇头,还摆手,用口型说:“不行!不行!”
“你老公是不是不让?”陆曼曼说:“爱屋及乌的道理他懂吗?”一下子就把苏景秋架到了道德制高点上。苏景秋在心里把她骂出了花,但也不敢拒绝了。因为司明明歪着头,在复述“爱屋及乌”四个字。
陆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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