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现在就进来。”司明明又要去咬他,他躲闪不及,索性由她去,并也回吻了她。
手向下,她还没准备好。
“不行,你还没准备好。”他说。
“进来。”苏景秋握住她手腕,在她耳边说:“我还没戴。”
他还有理智,意识到司明明或许把这当成一种发泄或解压,她压根不需要准备,她只需要开始,从而感受一种原始的撒野带来的快乐。
苏景秋遂她的愿。
只是他并不顺利,他不太擅长没有准备好就开始。
司明明哼了声,抱紧他,闭上眼胡乱吻他。这种感觉很奇妙。因为他小心,所以她并不疼。偶尔重一点,有点粗鲁,她就哼一声。
“苏景秋,我喜欢。”她说。她不知自己这一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,隐约的想被摧毁的念头。可她放眼望去,只有苏景秋能摧毁她的意志。
她想他再狂野点,急得不成样子。
“你确定吗?”苏景秋问她。
“确定。”
他突然捞起她,悬空状态下的她失却了大部分重心,短暂地尖叫了一声。苏景秋找到她新的密码,就格外努力。结束了,她的头脑一片空白。
他弯身流连地亲吻她,一遍又一遍,又缓缓开始。
黑夜将一切都放大了,司明明的压力感却减轻了。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无论白天多烦躁,夜晚来这么一遭第二天就喜盈盈了。它能治病啊。
当他们终于结束,司明明的邪念也彻底消失了。但她的身体的余韵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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