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那杯甜一些柔一点。
“怎么跟摆贡供品似的。”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:“你是想用这顿酒把我送走吗?”
“用这顿酒殉情。”苏景秋说。
司明明敷衍地笑了一下。她敷衍人的时候看起来很有礼貌, 嘴角微微扬扯一下,转眼就落回去。苏景秋跟司明明相处这么久, 她一颦一笑他都能看懂。知她虽然允许跟他同处一个屋檐,但心里实在是膈应他。
苏景秋想起司明明在老人家里告他那一状,恨恨说道:“要么说你这人蔫坏, 我妈打我一顿你高兴了吗?”
“不高兴。打太轻。”司明明比划一下:“应该将你腿打折。”
“打折你就解恨了吗?不生气了吗?打折你会照顾我吗?”苏景秋问她。
“不解恨,还生气,照顾你。让你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,顺便看我跟别人亲亲我我。别枉费你给我扣上一顶不忠的帽子。”司明明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,太过辛辣,忍不住咳了两声, 快将肺咳出来了。怎么回事?苏景秋怎么调了一杯这么辣的酒给她?
咳完了瞪着苏景秋, 后者则爽朗一笑,是在报复她白天告状。手段无伤大雅, 但此时的心眼也就针鼻大。
苏景秋笑完了对司明明说:“你还生气吗?”
司明明摇头:“不生气了。”
不生气, 但心里对苏景秋有了距离。吵这一架把司明明对苏景秋的感觉吵回了初相识, 不远不近的他、让她内心波澜不惊的他。
司明明其实最过不去的是歇斯底里的自己。
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, 她被迫脱掉了文明的外衣,用她曾经最嗤之以鼻的方式跟苏景秋进行了一场较量。痛快是痛快的, 只是事后想起觉得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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