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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起初,她真的只是不想为了服务某一个人的利益而大规模地暴力裁员了。直到她花了很长很长时间,穿越她内心里真正的思考路径,终于找到了这款产品的价值。这个时候,就是水到渠成了。
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,他们看似是与外界彻底隔绝了,但又的确是建立了另一种链接。
“我真的没法同共情你、支持你。你就给自己找事,而且到最后没有人会念你的好。”陆曼曼对司明明的这种行为很是不忿:“你不顾自己的利益,要为别人谋生路。你知道事成之后会发生什么吗?他们会说你那个傻逼老板有情怀,为了员工的生计放弃自己的利益,是一个好人。最后他换个好名声,而你们公司的人提起你都说你是资本家的走狗。”
陆曼曼越说越生气,每每提到司明明这个a老板,她都要臭骂一顿。
“重要吗?”司明明问。
“什么?”
“被骂是资本家的狗,这件事重要吗?”
司明明把陆曼曼问住了。陆曼曼知道自己这个好朋友犟起来是油盐不进的,于是就打住,不劝她了。司明明呢,相较于“资本家走狗”这样的标签而言,显然承受了更多难以入耳的恶言,她习惯了,无所谓。
她并不想活在别人的口中。
她坦荡地活在自己的良心里。
她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对自己的收益不多而放弃,她想做就去做,以后还要不要在圈里混、还要不要吃这碗饭,那并不太重要。
从前她喜欢安稳,喜欢一成不变。她喜欢吃的东西就那些、喜欢的习惯十几年如一日坚持,一辈子到现在,只服务过一家公司、工作内容只涉及那一个领域。她的生活也有风浪,但整体来看,趋近于平缓。她不知道别人的二十多岁是否都是这样过的,她想去试试不一样的三十多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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