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丈夫只字不提,也没有带他去见一面了。
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奄奄一息的亲生父亲,只有一个混迹赌场、酗酒又暴力的家暴男。
现在,他又欠了钱,赌场把他赶出来,他才舍得回家一趟——目的是为了要钱。
“死东西,你咒谁卧病在床呢?”听见薛付之的话,男人更加暴怒,抬起脚又是要踹,“我就是死,也会死在你后面!”
薛妈想拦住,被他一脚踢在了侧腹——本来开门的时候,就已经被踹得不行了,这一下,更是让她直接被踹翻在了旁边,只能跟着抽搐。
薛付之到底还是有点良心的,见薛妈成了这样子,很明显是被这两脚伤到了内脏,便爬过去,想找手机打120。
可薛爸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,在他拿手机的时候,一脚踹在他的背上,随后抄起了手上的酒瓶,对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。
一时间,薛付之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天崩地裂。
好在酒是勾兑酒,酒瓶的质量也没有多好,薛付之躲得又及时,瓶底嗑在了墙上,碎了些,缓冲了许多压力。
但即便是这样,薛付之也满头是血。
可诡异的是,他竟然没有一丝痛感,只觉得脑袋上好像有温热的液体流过额头,又一直蔓延到脸颊,最后流进嘴里,是腥甜的铁锈味。
他麻木了。
“要是不想让我打死你,就赶紧把钱给我!”
打了这一顿,男人才想起来,自己回家的目的。
求生的本能让薛付之开始回忆自己究竟哪里还有钱。
——他哪里还有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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