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，你去找方医女拿点药丸，我一定乖乖吃。”

\n楮玉不为所动：“方医女说了，药丸的效果不及汤药一半，夫人要想好的快，就得喝汤药。”

\n从早上到现在，姜舒就喝了一遍药，还是趁她迷糊不清时半哄半灌下去的。

\n现如今姜舒清醒着，想让她喝药怕是不容易。

\n正僵持着，沈长泽同程锦初来了。

\n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
\n见楮玉端着药，檀玉拿着蜜饯，而姜舒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，沈长泽感到纳闷。

\n程锦初也面露不解，好奇的望向姜舒。

\n姜舒身着荔枝色散花水雾缎寝衣，慵懒的倚在降香黄檀软榻上，青丝披散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了一半，未施脂粉的脸上显露出病态，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，反倒增添了几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之感。

\n便是程锦初一个女子见了，也心生怜惜，更遑论沈长泽了。

\n果然，程锦初扭头，瞧见沈长泽一双眼都看直了，几乎粘在了姜舒身上。

\n“夫人不肯喝药，侯爷快劝劝夫人吧。”楮玉机敏求助。

\n沈长泽缓步走过去，接过楮玉手中的药碗，在软榻前坐下道：“我喂你喝。”

\n姜舒摇头：“太苦了，喝不下去。”

\n“良药苦口，喝完吃颗蜜饯就不苦了。”沈长泽耐着性子哄。

\n姜舒抿紧了嘴巴，不说话也不喝药。

\n沈长泽愕然，没料到姜舒生病竟如此孩子气，一时之间手足无措。

\n被忽略的程锦初环顾屋内，见罗床壁橱、妆台桌椅皆是梨木黄檀，窗纱床帐全是绫罗锦绸，茶壶杯盘都是羊脂玉瓷……处处都透着精致奢雅。

\n她知道姜舒富有，却不知她竟富有到这种地步。

\n程锦初又惊又妒，还有几分羡慕。

\n姜舒注意到程锦初的神色，唇角微扬。

\n程锦初打量完，视线落到沈长泽手中的药碗上，幽声开口。

\n“我小时候也怕喝药，每次我娘总要哄我很久。可后来，我娘走了，再也没有人耐心哄我喝药。”

\n“没娘的孩子像野草，我忽然就不怕苦了，再苦的药也能一口气喝完。”

\n“妹妹到如今还不肯喝药，是一直都有人哄吧。”程锦初说完，露出艳羡又落寞的笑容。

\n在边关的六年，她也曾受伤生病，每次喝药时她都端着碗一口气喝下。沈长泽从不曾哄过她，喂过她。

\n她不明白，什么都不做的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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