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就跟她熟悉了起来。
身边的加后面的几个学生都稀奇地问这问那的,直到快上课大家才安静下来。
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这样度过了…
晚上的时候,她们听说了雨花巷小楼发生了一件事。当然具体是方惠先听回来的八卦,然后酌情删减,严格措辞,再讲给莉莉丝听的。
事情是这样的。小洋楼一楼左边第二户,住的是一户姓孙的人家。
孙铁柱是一家之主,三十来岁,在砖窑厂上班,算是有本事的,每个月能挣四十块钱的工资,他爹也在机械厂做后勤,一个月也有十八块钱的收入,一家没有什么大的开销,日子过的很不错。
孙家老家是在农村,几年前孙家父子进城做活,就没有回去了,一直到现在。
老家农村里自己的亲娘媳妇都还在,他预备趁着过年都给接过来团聚。
却没想到媳妇没接来,孙铁柱倒先领回来一个年轻女人。
那女人名字叫做鸣翠,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,长的极好看,脸皮嫩得能掐出水儿来,杏眼琼鼻,娇俏可爱。
听说她原先是堂子里的头牌,孙铁柱花了三块钱从教养所给领了出来。
因为这件事,最后从乡下接来的只有孙大娘一个人。
没过两天,孙家就在厅堂里整治了一桌席面,请了邻居吃酒。
大家伙心里门清,这算是那鸣翠的进门酒了,吃了后人家就是正经的孙家人,外面也过了明路。谁也没去提他乡下那个童养媳妇怎么样。
鸣翠似模似样往那儿一坐,四邻八里的人明面上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。
方惠躲着悄悄偷看那位鸣翠姑娘,白净的脸庞,下巴尖俏,眼神儿似带着钩子,妩媚得紧。这种气质,一看就是打从小培养起来的,百分之百灵活专门的调|教,骨子里的那股意味遮挡不住,行走间都自带风情,知道该怎么哭该怎么笑,惹人怜爱,一颦一笑都是真章。
方惠躺在家里的软沙发上咬着苹果跟莉莉丝女士聊天。
“那位孙先生真是太多情了!”妈的简直渣男嘛。
莉莉丝在极为认真涂护手油,抽空答:“严格来讲,另一方面来说,他也算拯救了那位鸣翠小姐,给了她一条出路。”
呵呵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