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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椿对宋时桉解释了一番,然后闭上眼睛,说道:“不早了,睡。”
“嗯。”宋时桉应了一声。
心里倒也谈不上失望,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毕竟他们父女俩没甚防备之心,素日谈论家中银钱时也没避过自己,因此他对姜椿手里的银钱数目了如指掌。
*
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在院子里赏月吹了风的缘故,次日姜椿才刚卖肉回来,就发现宋时桉咳嗽得厉害,脸色也红得异常。
她连忙将他按坐到炕沿上,用手背去试他的额头。
好家伙,跟个火炉子似的,滚烫!
把她给懊悔得不行,明知道他身子骨弱,还拉他在院子里赏月,真是糊涂到家了!
她先给他倒了杯温水,让他补补水,然后火急火燎地跑去邹里正家借骡车。
可事情偏就这样巧,骡车被邹里正的兄弟借去走丈人去了。
直接让姜椿给抓了瞎。
没奈何,她只能去族长家借。
论理族长姜兆年是她的叔爷爷,两家关系又极好,算是自家人,她家想用骡车,直接去借就是。
但就是因为是自家人,等闲才不会去借,因为他们肯定不会收赁金。
但骡车对于乡下人来说,是家中最金贵的财产,白借用人家的骡车,姜河父女俩心里过意不去。
所以平日里他们宁可花钱去赁邹里正家的使,也不去借族长家的。
也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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