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他们夫妻,姜椿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了,直白道:“老皇帝这次不会抗不过去?”
宋时桉摇了摇头:“谁晓得呢,上辈子可没这一茬。”
也不知道哪根命运的线头动了,竟引发了这样的变化。
姜椿笑道:“总归不是甚坏事儿。”
老皇帝多活一日,出现变数的可能性就多一分。
死了的老皇帝才是好的老皇帝。
若换成太子黎钧行病重,别说自己了,钟文谨肯定也坐不住,铁定要拿现代药品出来救他的命的。
不然他一挂,其他皇子上位,作为前太子岳家的宋家,能有甚好下场?
但老皇帝病重,她们只会选择袖手旁观。
甚至还会盼着他早点死,好早点给太子腾位置。
宋时桉伸手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是好事儿,但就是委屈娘子了,白忙活了好几日。”
姜椿嗔道:“你晓得我的辛苦就好。”
顿了顿,又反过来安慰他:“办不成就办不成,横竖咱们怕招皇上的眼,没敢广邀宾客,人数连锦乡侯府的赏菊宴都比不上。
这么寒酸的桂花宴,怎么配得上咱们未来的首辅大人?
索性后年再办,到时咱们直接摆一千桌,让夫君好生风光一回!”
明年办不了,乃是因为老皇帝挂了后,黎钧行为了好名声,下令勋贵以及七品以上的官员,一年内不得宴饮。
宋时桉嘴角抽了抽,泼冷水道:“你少兴头,一千桌酒席,就算所有席面让自家厨子做,酒水从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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