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,好像连烟都不会抽了。
黎羚回到台前,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“片场禁止吸烟”的标识,小声拉着一个工作人员说:“刚才我看到有人在厕所外面抽烟。”
对方一脸深恶痛绝:“我立刻去处理!”
她露出深藏功与名的微笑,回到化妆间候场。
才离开了一小会儿,已经有人进来打扫。
对方似乎有很严重的强迫症,将她到处乱放的化妆品全部都摆回原位,口红还按重新色号整理了一遍。
窗户大大地敞开,送来新鲜的空气。一张纸被风吹到了脚边,黎羚将它捡了起来,发现那是一幅未完成的画。
画中的女人沉睡于漂浮的河流中,身形曼妙,腰肢婀娜,如同一支玻璃瓶内的永生玫瑰。
画家栩栩如生地描绘出了女人舒展的脖颈,微微蜷起的手指,甚至水中隐隐流动的长发。一切都纤毫毕现。
只有她的脸是一片空白。
她没有五官。
黎羚愣了一下,若有所觉。她站起身,掀开化妆间的幕帘,发现背后竟有一副陈旧的画架,和一支用了一大半的画笔。
笔杆仍残有余温,画纸上则全是同一个女人。
女人坐在轮椅上,倚靠在墙面上,沉睡于卧室中……她出现在不同的场合,摆出各种姿势,犹如一个活生生的人,被画家所凝视。
她如此鲜活,热烈,恬静,美丽。
但她的脸始终是一片空白。
黎羚突然感到轻微的眩晕,仿佛这些细腻的笔触里藏着某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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