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把伞和一包拆开的卫生巾放进烘干的帆布包中,扔我怀里,又捏了捏我的鼻子,下次别淋雨了,再烦恼也不可以,伤身体明白吗?
哦。我心中一暖,点点头。
还有,晚上回去跟我说说,怎么回事,今晚要是没时间,明天也成。
哦。
害,沉大欢,好好说话。
我抬起头,回捏他鼻子,吐了吐舌头:知道啦邹小凯!
捏完就跑,在他怔忪之间我笑着出门,进电梯匆匆下楼。
雨雾将夜晚笼罩在黑茫茫之中。
透明门外蹲着个男人,哪怕蹲着,也依旧是不可忽视的高大存在。
洗旧的黑色贴身背心配搭了条深灰宽松七分裤,脚下潦草地踩着双十几元的蓝色沙滩鞋,他不善打扮,看上去却并不邋遢,反而充斥着异样的英气硬朗。
那是一股别样的荷尔蒙磁场,令人心悸。
然而此时,他的背影落寞萧条,静如一副深邃的油画,见了使人心情压抑。
我沉默地拉开门走到他身边,没有说话,取出伞跨上包就往外走,不认识他一样。
猩红的烟草在他松垮夹着的手指外延细细灼烧,他深沉地吞吐着,视线微扬,似乎在观察夜空,又似乎什么也不看,面容模糊不清。
然后,他看到了我。
沉奕欢。他沉声叫住我。
声音从所未有的冰凉,比这夜晚的所有的雨滴所有的冷风都要令人心寒。
我不搭理他,冷着眼视若无睹,继续朝前走。
沉奕欢!他勃然大怒。
心里闷着一口气,使我不管不顾,走得更快。
突然,他从后方紧紧钳住我的手臂,大掌轻而易举地握住我肩膀,强势地挡在我面前,锐不可当,截住我去路。
气力悬殊,我的体型之于他,犹如小蚂蚁之于大象,压根撼动不了分毫。
“你干嘛?放开!”
双手怎么挣扎扭动都动弹不得,伞掉落在地上,我恼怒地抬起头,看向雨中筋肉结实、眉目充满寒气的男人。
他下颌绷紧,嘴唇紧抿起来,我畏惧他这模样,可不知怎么又想起下午在门外听到的淫靡声音,一颗心像是被金刚钻给戳得稀烂,太痛了,痛得我直跺脚,口不择言:你是谁?我不认得你!
沉毅气得想笑,一只手不费吹飞之力地捆住我两只手腕,空出只来重重揪起我下巴,操,你今天发什么疯,你老子都不认了啊?
我气得大哭起来,毛毛雨如同茸茸轻纱扑在脸上,我难过极了,瞪着眼睛对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大骂: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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