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你懂个屁。
时隔这么久,我还是用你懂个屁,这叫哲学家的忧愁。来堵他的嘴,只是远没有当初的无忧无虑和中气十足,我弱小得像可以被风刮跑的茅草,有气无力,不信你去查资料,十个哲学家有九个处在过我这种沉思状态,不经一番寒彻骨,哪来梅花扑鼻香。
他鼻子哼了声,嫌弃地啧啧道,将我长发拨得凌乱:糊弄我,你这样哪像个哲学家,倒是像要驾鹤西去的老人家。
不懂哲学史,没文艺细胞,孺子不可教,滚滚滚。我把脸埋进手肘搭出的窝里,不再搭理他。
日子就这样过去,好像还和从前一样,我早出晚归,夜里回来见店里生意火红,廖深叔还是没回店里上班,苏香倒是经常来店里帮忙。
她自己店里不管了吗?
我心烦意乱,非常清楚,一切已经大变样了。
沉毅已经认可苏香的地位。
苏香对这个老板娘角色,也当得游刃有余,客人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叫唤老板娘,老板娘,就为了撩她,她也不羞不恼,总是娇笑应着,没有一丁点不耐烦。
我心里难受得厉害,那种感觉就像是最宝贵最珍视的东西即将拱手让人,对方有多么得意多么畅快,自己就有多么痛心多么不舍。
我像个玻璃杯,裂着裂着,快要碎了。
可我能怎么办?
我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那天以后,我夜里时常做梦。
光线幽暗的门后,沉淀多年的火热爆发,男人强健的体魄,女人白花花的裸体,两人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一起,男人盛气凌人地匆迫顶撞,依稀可见女人粉嫩的私处颤巍巍的吞吐,口中娇娇吟哦,她被捣碎被填满,神醉情驰。
女人的脸被黑发挡着,男人纵横间,她仰起脸,我看见她小脸上划过的因为高潮迭起而溢出的泪,一颗心猛地缩胀。
我吓得呆住。
终于看清她原本模糊的脸,听见她原本遥远的声音。
那是我的脸!那是我的声音!
她的手无力地抓挠着男人厚实的背,颠颠簸簸在喊:“爸···我不要了····爸爸····我要死了·····”
我从梦中惊醒,大口大口喘气。
睁着眼瞪天花板,斑驳的光影里挥之不去的残梦,旖旎风光令人回味无穷。
我惶恐不已又止不住脸烧心跳的想要再续,伦理和道德地批判使我消受不住,畸形的欲望却不满反抗,如同镇压塔里的魔鬼,叫嚣着试图奔驰而出。
好像从混沌中窥探天际,某种符咒贴在心上箍得生疼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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