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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那突兀的亮光刺得紧闭上眼,顿时心如死灰。
他照我下边,又恶狠狠地攥住我右手腕,扭过去看。
那上边有道烫伤,是去年夏天在厨房不小心烫的,事后他把我训斥了顿,从此不准我去厨房碰锅炉。
真的是你?他语气不可置信,揪住我的脸细看。
他酒全醒了,将被子甩我身上,下床套上先前被丢下床的长裤。
我反而冷静,也跟着下床,上前紧搂住他的腰,爸,我们做吧。
发什么疯?他推开我,不可置信地冷声道,沉奕欢,你看清楚,我是你老子!
我知道。我苦笑,抬头看着他,语气苦涩而卑微,我爱你啊,爸爸,你要我,别要苏香,好不好?
“荒唐!”沉毅的脸彻底黑了,目光仿佛结了层厚厚的冰棱:沉奕欢,回你房间,好好想想自己在说什么,在做什么!
他拉开门就往外走。
轰隆一声,天际电闪雷鸣,震耳欲聋。
我亦步亦趋追上去,沉毅的动作没有因为我停留,他换鞋拿上车钥匙便往外走,我裹着被单失落地站在门口,绝望地问:爸,你要去苏香那里,是吗?
沉毅看了我一眼,目光别开,我睡店里,你别多想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
合上门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