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回复,没有接到他的电话,哪怕是骂她也好啊!
可是没有,什么也没有。
对面的窗户每天深夜都拉得密不透风,奕欢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,可她已经没有身份去干涉,她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,唱着独角戏,愚蠢地蹦哒。
她好委屈,蹲在浴室里,嚎啕大哭,哭得昏天黑地,哭得痛不欲生。
她心死了,决定放逐自己。
去华美宾馆前的那天上午,她换上暴露的酷妹装,坐在窗台上化妆,在她的正对面,有个男人站在窗前,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她的举动。
她所住的这栋楼一共六层,主卧没有飘窗,但是有一个还算宽大的窗台,可以放点花草盆栽,上方则晾衣服。
如果坐个人在那里,就显得非常危险,之前五楼有个小孩在窗台上玩,铁栏松动,家长没留意,那孩子翻身摔了下去,当场毙命。
沉毅为此特意加固了她窗台外的铁栏,叁令五申不要坐到上边去看书,因为奕欢之前这样做过,当时奕欢看他那么严肃,被惊得一愣一愣,老老实实答应。
可如今,那些话,她早就抛之脑后。
她是无所谓了,摔下去就摔下去吧,又怎么样?
沉毅一颗心被这小姑娘捏得死死的,简直快窒息,他边给她打电话边往家里赶,电话接通一秒,里头出现短促的嘟嘟嘟的忙音提示,尝试几次都是如此,他再给她打微信语音,惊诧地发现她已经把他给删了。
沉毅被这小姑娘气得要死,十万火急赶回来,她竟然视若无睹,语气尖刻,当着他的面要跟外边的小混混去约炮,沉毅怒火中烧,一个月以来的强制忍耐瞬间功亏一篑,接下来说的话做的事全然失控。
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,那就给她吧,这人世间,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?
让她如愿以偿,也放他自己一马,别再装作若无其事,人却在油锅里煎熬。
不去想,一起陷入罪恶滔天,一起身陷囹圄,一起沉沦于血肉相连的畸爱之中。
不去想。
等他稍微清醒过来,两人已经胶水似的粘在一块儿,滚在床单间,水乳交融地交迭着,汗水淋漓,分不清是你还是我。
十五岁的小姑娘,嫩得像没有骨头,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,啃着他肩膀嘤嘤地哭,私处是初绽的花苞,甜润逼仄地绞着他,随他怎样插。
小口小口的吮,一寸一寸地吞,又纯又媚,勾魂摄魄,直引得他双目赤红,血脉偾张,精气全往胯下涌,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,想要就这样做到天荒地老,想要弄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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