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姝真的心里愧疚死了,好家伙,这下一朝回到解放前,胤禛辛辛苦苦这几十年都白干,幸亏还有个亲王的帽子。
胤禛拉着她往屋里走,笑道:“怎么会怪你?被贼人拐了去这事合该怪那贼人的不是,怎么会是你的错?况且最近朝中势力纷争,我早就有避其锋芒、韬光养晦的想法,眼下正合我意。”
笑死,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算什么汉子!何况当时事情紧急,如果他再派人去禀告皇上等待圣旨,这一来一回就要拖延个半天的功夫,迟一步幼姝的危险就增加一分,等她人被拐卖,就不知道天南海北去那里救人了。
何况,如果康熙知道他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......莫说他的前程如何,便是幼姝的姓名恐怕难保。
等大队启程回了京,胤禛真的安安心心做起了闲散王爷,转眼就来到了康熙六十年。
胤禛奉命往盛京祭告祖陵,而雍亲王府却不似以往的欢天喜地,反而安静肃穆,盖因胤禛回来后要考察几个阿哥的功课,除了四书五经、骑射六艺也在考察范围内,府上的女眷皆如雷大敌,再三约束下人行事小心谨慎,不可惊扰了阿哥们学习。
之所以如此慎重,最终还是因为福晋所出的嫡长子弘晖前两年因病故去,享年二十一岁,弘晖去的时候,倒是无病无灾,太医诊断说是心思过密导致耗神过重,阳寿耗尽。不过他故去前,幼姝也在床头看着,弘晖倒是难得留出了笑容,仿佛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,他是笑着离开这个人世间的,去了一个没有病痛和压力的天堂。
福晋乌拉那拉氏险些要哭瞎眼睛,弘晖不仅是她的指望,也是她唯一的孩子,早知如此,便是这个世子不当,她也不会这么逼着弘晖的。等福晋缓过劲来后,她却彻底的没了心气,只守着福晋的本分处理府内一切事宜,除此之外都将自己关在佛堂里,为天上的弘晖诵经。
因着弘晖故去的缘故,府内的世子之位便空了出来,莫说这以后承袭的爵位和官职,便是当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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