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人在田地里风吹日晒的耕种,我们便不会有饭吃;没有人纺织布匹,我们便没有衣服穿。若是没有人在各个州县之间贩卖商品,南方想必吃不到北方盛产的谷物,北方也穿不上南方多产的丝布。”
雍正心想,怎么会有人不下田耕种呢?有些人,生在皇家,那边是要享富贵的。有些人,生在农家,那便是像他们的祖辈一样,耕田为生罢了。
慧安见说服不了皇阿玛,并不气馁,再接再厉道:“皇阿玛,天下的读书人何其千万,但是能当上秀才的,有多少?”
雍正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想,考秀才也不是什么难事,便随口糊弄道:“十之二三吧。”
慧安继续问道:“那么秀才里面,能中举的又有何人?”
雍正正色,举人和秀才可不一样,秀才只是图个名声好罢了,顶多在乡下,被人尊称一声秀才老爷,可举人所参加的乡试,每三年才举行一次,又连考三场,中了举人也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入仕途,日后即使会试不中也有作学官、当知县的机会。
雍正估摸了一个大概的数字,“难,不过百分之一。”
慧安抚掌一笑,“如果真如皇阿玛所说,那么这些读书人中,最后能有机会中举,哪怕是当一个小小知县的机会也不过千分之一,除了那个中举的人,剩下的近千人呢?只能再回到私塾里苦读,等待下一次乡试的机会。可是下一次乡试不能中举呢?”
“皇阿玛,你可是要承认的,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读书做官的。”
雍正想了想朝中那些八旗贵族子弟,背靠家族在朝为官,却浑浑噩噩无所作为,自己还得顾念八旗的面子不能让他们滚蛋,于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慧安:“是啊,可是那么多人,哪怕中举的机会渺茫,也将所有的光阴都孤注一掷,坚持在科举的道路上,无非是因为万般皆下品、唯有读书高。除了做官,哪怕经商颇有气色、富甲一方,商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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